聽過她的遭遇后,我的心里極是難過,月月是我的閨蜜,是我童年時代最好的姐妹啊!可是,我能為她做些什么呢?
我問她,這里上班辛苦嗎?
月月說,苦點累點沒關系。
我問她,一個月給你多少錢?
月月說,基本工資是一千二,再推銷一下酒水,最多的時候能賺到一千七八。
我從錢包里抽出了兩千塊錢硬是塞進了她的手里,流著淚說了聲:“;好姐妹,保重。”;然后,就迅速地回到了座位上。
面對著童年的玩伴,我很害怕她會問起我現在的工作。
相同的出生,相同的起點,不同的結局,我越來越覺得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我越來越清楚的看透了這個社會,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錢才是真的。
感情是沒有用的東西,只有錢才是真理,只有錢才是王道。
不要臉,臭表子,賤人,下三濫……
罵出這些話的除了一少部分真正保持著高尚,保持著純潔的正統學問家,教育家和那些自命清高的人之外,永遠是那些對社會不滿而自己又沒有得到過這些的人。
在遇到月月的同一個月里,我戴著墨鏡,穿著露臍裝和713小短裙挎著一個五十多歲大老板在街上逛,突然,媽媽不知道從哪里沖了出來。
她依舊穿著那件老土老土的布衣和那雙地里干活時穿的布鞋,用那雙像枯樹皮一樣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當著大街上那么多人的面,哭哭啼啼地叫我回家。
“;雁兒,這是我的雁兒嗎?媽媽四年沒有見過你了,我整整找了你四年啊!跟媽媽回家吧!就算媽媽賣房賣地,賣肝賣腎,也不會再讓你受一點苦了。”;
“;哪里來的瘋老婆子,瞧瞧你這張臉能生出我這么漂亮的長相,滾,滾,滾,滾,滾……”;我挎著有錢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雁兒,我的女兒,我的女兒……”;之后,便聽到媽媽在背后撕心裂肺一樣的呼喚聲。
去年冬天,我乘著車從外地回來,路過南大街時,遇到了在體育館門口賣烤紅薯的爸爸。夜里十一點多了,雪花在路燈下反射出慘淡的光芒。
爸爸戴著那頂破氈帽,穿著那件厚實的棉衣,將雙手交叉進了袖管里,守著那個火爐在原地跺腳。
“;老頭,拿兩個紅薯過來。”;那個大老板只將擋風玻璃拉開了一半。
“;好的。”;爸爸用硬紙包裹著兩個紅薯遞了過來,笑著說,“;一共是六塊零五毛錢。”;
大老板給出去一張紅面,接過錢后,爸爸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爸爸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慈祥:“;等一下,我去抽屜里給你找零錢。”;
一百塊錢能干什么?一百塊錢在我的眼里就是小時候的一分錢。六塊五毛錢?是錢嗎?值得爸爸高興成這樣嗎?
這么冷的天,馬路上一個人影也沒有,爸爸不在家里蓋著被子睡覺,還站在馬路上賣紅薯,賺著這么低廉的收入,是了什么?
難道是為了他自己嗎?
不,是為了我,是為了我這個四年都沒有回過家的畜生啊!
“;開車走吧!”;我的聲音很低沉。
“;那個老頭還沒有找錢呢?”;大老板平淡的口吻。
“;我叫你開車走。”;我瞪著這個有錢人,眼中帶淚,硬聲說道。
從頭到尾,我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爸爸的臉龐,車子開出后,我通過反光鏡,瞭望著手里舉著零錢,向汽車小跑而來的爸爸。
“;老板,你別走,我還沒有找你錢呢?”;
爸爸,難道您就沒有看見副駕駛座上的我,就是您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嗎?
我看著爸爸被凍得紅彤彤的臉頰,聽著爸爸在滿天飛舞的雪花里叫賣的聲音,淚流滿面。
我們家種著十畝地,每年都會種兩畝紅薯,我也經常幫著爸爸去地里干活。
爸爸總會將又大又嫩的紅薯集中放在一個大竹筐里,把刨土時被鋤頭攔腰打斷的和又小又細的紅薯留給自己吃。
有一次,我偷了兩個大紅薯與月月在院子里生火烤了吃,還被爸爸罵了一頓。
如今,我將熱騰騰爸爸親手烤下的又大又嫩的紅薯捧在了手心,直到發涼了,都沒有咬過一口。
之后,每次去安定我都是繞著道走,再也不敢經過南大街。
潘哥哥,我向你夸口說自己攔個大工程,還大大咧咧地說要包給你去干,現在想想我還是不成熟。
因為我私自攬走了工程,就在今天晚上,被他們輪尖了。日記100字 m.ecjtubbs.com原創不易,請大佬高抬貴手!
他們打得我很厲害,一邊打一邊撕我的衣服。
在我哭泣著向他們求饒時,那個南方老板將一疊鈔票像扔垃圾一樣丟到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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