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姐妹們吃的。”;按步驟來,先陪禮,這次我拎著一袋子鴨梨。
“;滾尼瑪一邊去,一雙幾塊錢的絲襪,十塊錢八斤的桔子,就把我們姐妹給買了。你打開我的衣柜瞧瞧,我的衣服哪一件少了一千塊的,洛城上檔次的飯店,我們姐妹幾乎全吃遍了,看得起你這些東西嗎?”;雪姐在說話時,很有大姐大的泛兒,講到重點時還抬起小手,在我的臉頰上,輕輕拍了幾下,“;告訴你小子,吃你的桔子是姐姐們抬舉你。”;
“;我知道。”;我連忙點頭陪笑。
“;話說,我們姐妹對你也不錯吧!雖然你沒有一定的經(jīng)濟(jì)基礎(chǔ),不能送給我們像樣的見面禮,但是,你想進(jìn)來我們也冒著被開除的風(fēng)險放你進(jìn)來了。”;莉莉在雪姐左肩膀探出頭,撅起小嘴說。
“;就是!你和依依在一起快一年了吧!你什么時候去了天上天遇到我們姐妹都是一句話也不說,而且一個笑臉也不給。每次去你都提前給司令打電話,進(jìn)的都是a樓的b間,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拉著她鉆著隔間就不出來,出來了又直接走人,連個招呼也不打,當(dāng)我們是擺設(shè)呢?”;河南妹子從雪姐的右肩頭伸出胳膊點指著我,不屑地說。
這時,晨晨擠出了門,客氣地對我說:“;小潘弟弟,我們姐妹是一個大集體,如果你想和依依相處的話,必須要搞好群眾關(guān)系的。”;
好像我犯了多大錯似的,雪姐用食指與姆指托著下巴,壞壞地笑著:“;今天你落到我們姐妹的手上,瞧姐姐們怎么收拾你,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裝b,你給老娘進(jìn)來。”;
我有準(zhǔn)備地將前胸向前一挺,一來方便雪姐準(zhǔn)確地拽住我的衣領(lǐng),二來,自己也不是那么不好走路。
撲通一聲,我被扔到了沙發(fā)上,腦袋磕上了靠枕,雙腳朝天。
之后,七八個姐妹沖進(jìn)了陣營,很默契地選擇了一個適合自己的位置。
莉莉彎下腰將兩條胳膊趴在靠背上,河南妹子坐在了一邊的靠枕上,雪姐與晨晨站在沙發(fā)前,大腿直逼我的視線。其余向個新生的面孔各有各的位置,完了,掉進(jìn)美人窩了,任人宰割吧!
晨晨用那種邪惡的眼神瞪著我,河南妹子將手心擱到我的肩頭,莉莉時不時地摸一下我腦后的頭發(fā),雪姐用小指上長長的指甲將一指縷長發(fā)捋到了耳后,沖著我拋了一個媚眼。
雪姐一聲令下,姐妹們不約而同地將七八張臉蛋在我的眼前拼成了一副大頭貼集合照,十幾只手從四面八方向我的胸脯,胳膊,大腿,腳趾伸了上來。
“;不要啊,不要啊,讓依依看到了,她會閹了我的,雪姐你饒了我吧!”;我都快哭了。
原來被人輪尖是這種感覺啊!
以前就做過和一百個美人一起上床的美夢,但是當(dāng)這種場景真真切切地出現(xiàn)時,我卻覺得很害怕。
“;我不敢了,真不敢了,雪姐,你放過我吧!”;從來沒有這樣的求過人。
“;你什么不敢了?不敢什么了?”;雪姐媚笑。
“;不敢再欺負(fù)依依了。”;“;誰不敢了?說清楚點。”;
“;潘兒不敢再欺負(fù)依依了。”;
“;哈哈……”;哄堂大笑,各自肚腸。
被女人耍,真是窩囊啊!雪姐擺了擺手,姐妹們?nèi)妨思苁剑?jīng)地站在了一邊。我也端正了身體坐在沙發(fā)上,沒有人提審,哪敢主動吭氣。
“;告訴你的那些朋友哥們兒,別小看我們這些姐妹。”;雪姐提出了一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
“;你們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說來聽聽。”;壯大了膽子反問,不能丟了咱男子漢的氣質(zhì)。
接下來便是星光大道上的獲獎感言。
“;有我們這些姐妹在,強(qiáng)尖犯少了,這是真的吧!”;晨晨這話我倒是挺贊同的。
“;什么大老板,什么富二代,什么董事長,什么大官僚……這些人全被我們姐妹放倒在過石榴裙下。說出來怕你不相信,洛城房地產(chǎn)的大亨為了和我有關(guān)系,還跪在我的腳下舔過老娘的腳丫子呢!”;莉莉的魅力也不小呢!肯定有吹牛的成分。
只是還有大官僚?我艸,如果有一兩段不雅視頻在手,不多幾秒鐘就行了。就能拿出來訛錢啊!這還不是你想訛多少就有多少,真是發(fā)家致富的最佳捷徑。
突然,左邊的屋門被拉開了,依依從屋里躥了出來:“;你們不要逗他了,他不是那種風(fēng)流成性的壞男人。”;
“;哎呦喂,心疼了。”;雪姐挑眉毛的動作,真好看。
“;雪姐,你又取笑人家。”;依依走進(jìn)人群,拉著我就走,“;老公,我們到里屋親熱親熱去,不要讓她們看見。”;
把我拉進(jìn)屋子后,依依又向屋外探出腦袋,沖著姐妹們吐了吐舌頭,才關(guān)上的門。
“;依依,對不起。”;我深表歉意。
“;沒事的了,再難的罪我也遭過,再大的委屈我也受過。”;她的笑容很甜。日記100字 m.ecjtubbs.com原創(chuàng)不易,請大佬高抬貴手!
和妓女交往要做好這樣的心理準(zhǔn)備,妓女都是汽油一點就著。
可是,相處這么長時間已來,一直是我動不動就發(fā)火,而她卻很寬容。
“;快過年了,家里忙著購年貨,我們要分開一段時間。”;我歉意地笑了笑。
“;潘,我會等你的。”;依依低下了頭,聲音很低。
依依總是會在事后提醒我說,我聽不懂她話里的意思。
這一次,不用她提醒,我聽懂了。
她說,她會等我主動帶她回我的家,見我的爸爸媽媽。
去年,2月8日,中午。
青城巷,小豪廣告公司。
“;文靜,小豪是這家店的老板?”;我坐在電腦旁。
文靜一邊在電腦前排版一邊和我搭話:“;是啊!”;
“;他多大了?”;小豪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初頭的模樣。
“;比咱們小一歲。”;文靜恬靜的聲音。
瞧瞧身邊的朋友們都有了自己的事業(yè),再看看我,廢物一個,一事無成。
“;你在這里是打工還是有分紅?”;我又問。
“;看看店名不就知道了。”;文靜說。
“;吶,他給你開著多少錢呢?”;我又問。
“;能開多少就多少吧!這個廣告公司也是剛剛才開的,也沒有注冊過只是口頭上叫它是公司而已,其實就是一個小店面。”;文靜就是這樣的人,實事求是。
文靜體型比較肥胖,吃得也多。由于她的做人做事很正派,身邊的人還真沒有人因為她的外貌給她取過什么外號。我們都很親切地稱呼她,文靜。
我的外婆家與文靜家緊挨著,從小我們就在一起玩耍,一起到地里偷過玉米,玩扮家家時還扮演過新郎和新娘。甚至還在一個廁所里同時蹲過茅坑,當(dāng)然這已經(jīng)是幼兒園的事了。
小學(xué)不在一所學(xué)校,到了三山中學(xué)念初中時,我們卻成了同班同學(xué)。我,文靜,王有才,常有理,名正,不僅是光屁股長大的發(fā)小,還又是同班同學(xué)。也就是說,在班里,只有他們幾個知道我的小名,其他同學(xué)都叫我潘譽的。
我算是親身體會到了,什么青梅竹馬,什么兩小無猜,從小長大的男女,只可能處成知己。我們經(jīng)常逛街,也經(jīng)常有人誤會我們是情侶,對于這個問題,也是見慣不驚了。
換成其他女生的話,可能會向男生提出以后少在一起的要求,但是,文靜從來沒有向我提過這樣的要求,就算她提了也沒用。怎么說呢,我們的關(guān)系就處到這個份上了。不知道我算不算是她的的藍(lán)顏,總之,我認(rèn)定了她便是我的紅顏。
早在我發(fā)了那幾條qq說說之前,我便已經(jīng)以講故事的形式,零零碎碎地向文靜說過了許多關(guān)于楊曉依的事。
她總是問我,故事里的男主人公是不是我?楊曉依是不是真實的存在?
每次我都笑而不答,那個時候也不可能介紹依依的真人給文靜認(rèn)識。
一次,在回家的公交車上,文靜在翻看我的手機(jī)相冊時偶然翻到了一張女生的照片,便悄聲地問我,這個女孩是不是楊曉依?
我淺笑了一下,說,不是,是我在上下載的。
又說假話,你這張嘴,這輩子都改不掉了。文靜這樣地挖苦著我。
這時,我的手機(jī)鈴聲突然響了,我瞅了一下,還是三托一的號,尾數(shù)是8889。
我哪里認(rèn)識這樣高級別的人物,是不是打錯了?我二話不說,便壓了電話。
“;誰的電話,你怎么不接?”;文靜忙里抽空說了一句。
“;估計打錯了。”;我說。
“;我是你打錯了我也接,我又不掏話費,瞎扯唄!”;文靜說。
“;我可沒有這個雅興。”;我說。
隔會,電話又響了,還是剛才那個來電,我便又壓了。
幾秒鐘后,短信鈴聲響了。
我打開收件箱一瞧,大吃一驚:[是潘兒嗎?我是雪姐。]
“;九萬暗杠,等一下,等一下……杠上花,奶奶自摸了,哈哈!哈哈!”;是一個陌生女孩的尖叫聲,那個歡喜勁像看到外星人一樣。
我瞇起眼皮吃力地甩了甩頭,拿過手機(jī)看了一下時間,我的老天,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
稍等一等,你的眼睛也休息一下,讓我想想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下午修了修燈泡,然后……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我和依依,雪姐,一起吃的夜宵。
這一行里的娘們酒量都這么好嗎?從天上天出來時,這兩人已經(jīng)和客人喝了不少啤酒了,在飯店里又和我干了一瓶45度的老白汾。
我這人沾酒就臉紅,不管是抿一口還是喝一瓶,臉都是一個程度的紅。她們說什么臉紅的人越能喝,還說,大男人還喝不過小女子真說不過去,愣是給我灌。沒喝多少,已經(jīng)是暈頭轉(zhuǎn)向了。印象里是雪姐與河南妹子把我攙回宿舍的,依依那個矮個子可攙不動我。
事后我百度了一下,度娘說,喝酒臉紅的人胃里缺少解酒的那種什么什么酶?我也沒記住,記它干嘛,我只知道沾酒就臉紅的人盡量少喝,對身體不好。
打個嗝都是一股子酒精味,以后可不能再這樣了,不能喝就別逞這個能。
掀開被子準(zhǔn)備下床時,才察覺到身體光溜溜的只剩『內(nèi)』褲了。昨天是扒光我衣服的?這么沒禮貌,依依一個人一雙手肯定不夠力。
我的衣服擱哪了?我四下瞅了去。六張上下鋪,到處掛滿了女人的內(nèi)衣『內(nèi)』褲,這個屋子好香啊!
餓死個我了,出去吃點東西吧!
我狹開了一道門縫……
雪姐,晨晨,依依,還有一個新面孔的姐妹,在客廳里打麻將。
河南妹子和另一個姐妹在一邊觀戰(zhàn),莉莉與另外三個姐妹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旁邊有幾個吃剩下的蛋糕盤子。原來是有人過生日,難怪今天擠了這么多人。
這個宿舍到底住著多少人呢?天天都有陌生面孔,盛得下嗎?
地暖已經(jīng)很熱了,還開著空調(diào)吹著暖風(fēng)。
姐妹們都穿得很隨意。
雪姐與晨晨穿著吊帶,依依披著睡衣,莉莉與河南妹子穿著不算是太過分的三點式,沒有一個不露大腿的。
一個個全戴著金戒指,金項鏈,金手鐲子,十個人有八個拿著愛瘋5。
麻將桌旁擺著三個矮板凳,專門放著煙灰缸,打火機(jī)和香煙。依依與新面孔的姐妹共用著一個,新面孔姐妹抽著軟中華,依依抽著云煙,雪姐抽那種又細(xì)又長的女士煙。
打個麻將把整個房子弄得煙霧繚繞,云里霧里的,換成那些良家婦女遇到這樣的陣式早嗆出屋了。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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