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快樂,只是承認這種感情,加深這種感情。
也是在對我們的這段情,做的一個了結。
我的語言表達能力太差,不能很好的詮釋出這種感覺。
也不知道你聽明白了沒有?
如果沒有明白,我也沒有辦法了。
1月份就這樣過去了,今年的頭一個月只有只摘錄了這兩件無關緊要的事。
照這種情況下去,你就懶得再看我的日記了。
可是事實如此,就算是改編,我也不能太過夸張的胡編亂造吧!
過年嘍!
放鞭炮,貼對聯。
今年,大年三十,早晨,九點多。
我的屋子。
今天我正式穿上了雪姐送我的那身裝備,心情極好。
我將對聯正面朝下平鋪在桌子上,用刷子往上面刷漿糊。
潘天鳳開始時還挺配合工作,剛在大門上貼了兩張對聯,就嘮叨開了。
“;你瞧瞧人家常有理從學校出來雖然一直在打工,但是現在人家自己在建材城立起了自己的店面。你瞅瞅人家王有才也是在電腦城打工,現在人家有了技術,到百度云計算應聘成了正式工,五險一金,一輩子吃喝不愁。你再看看人家名正,爸爸也沒有,自己貸款養著大卡車,現在賺了本錢聽說要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在市里開婚慶公司。你再瞧瞧你這個敗家玩意,你說你這些年闖下什么業績了?和你一塊的兄弟里,就數你最沒出息。”;潘天鳳一邊接過我的對聯,一邊沒完沒了的叨叨。
“;潘天鳳,大過年的你就不能消停一會,一天找我的事,嘴皮子癢癢是不是?”;我加快了刷漿糊的速度,鎖起眉,不爽地說。
“;整天悶在屋子里搞你的文學創作,念書時你就在寫小說,寫了這么多年,我也沒有見你成名成家啊!念了兩年職高也和文學專業沒有關系,你以為你是誰呀?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我告訴你,就你寫的那些垃圾東西,根本沒人看。你說說去年,一年你賺了多少錢?惹了多少事?你說說,你說說,你敢嗎你?”;
“;你不回你家和你老公過年,你來我家干嘛?一天到晚反來復去就是這幾句話,你煩不煩?”;我停下了動作,喝了一聲。100字日記 m.ecjtubbs.com原創不易,請大佬高抬貴手!
“;我就是賴在你家不走了,你能把我怎么樣?小兔崽子,別以為老姐我出嫁了,就管不著你了。我想回來就回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說你今年都多大歲數了?還讓家里人為你操心?工作也不好好找一個,技術也不好好學一個,整天寫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就靠這個養老婆孩子嗎?嫌我煩,你說你這副窮酸樣,我還嫌你煩呢?”;
“;潘天鳳,你說夠了沒有?”;我喝道。
潘天鳳將對聯往桌面上一扔,鳳眉高挑,扯開嗓子便喊:“;沒有,沒有,沒有……”;
“;大爺不伺候了,你自己貼吧!”;我扔下了刷子和漿糊,甩門出屋。
大過年的,人人都在家里忙活,我一個人能上哪去?
我去了常有理家幫著他家貼對聯,中午在他家吃了飯后,和常有理一起打電子游戲。
下午,三點多。
常有理開著蛋蛋車,我們一起去建材城的店面貼對聯,在路過市五環外的經適房時,我們一起下了車,先貼我家的對聯。
剛撕開了透明膠帶準備上手時,我的電話響了。常有理很配合地接過了對聯,我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喂,文麗,新年好啊!”;我先打了招呼。
文麗說的話很怪異:“;哥,現在有事嗎?”;
“;忙著過年的事啊!晚上還要回家吃團圓飯呢!怎么了?”;我笑道。
“;吶,等過了年再說吧!”;文麗磨磨嘰嘰的樣子。
“;什么事你直接說吧!”;我爽快地問。
“;我怕影響到你過年的好心情,也怕你家里人埋怨。”;文麗顧慮地說。
“;是不是有依依的消息了?”;我驚叫了一聲。
“;是的。”;“;她現在在哪里?”;
“;我說了,你不要摔電話啊!”;“;我不摔,你說吧!”;
“;她又回到天上天坐臺了。”;文麗的回答,猶如晴天霹靂。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依依已經回來兩天了,我一直沒敢告訴你。如果正常的話,今天晚上,她還會來天上天。”;文麗說。
“;謝謝你。”;我即是感激又是無奈的心情。
這種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會關門的。
這里的姐妹,一到過年就會回家報喜,然后騙父母說在外面做生意發了財。總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家鄉人知道她們現在的職業。
自從和雪姐這樣霸氣這樣優雅的古典型美女睡過一次之后,感覺自己長大了很多,洗去了童稚的韶華,加重了大男人的風度。
仿佛雪姐的霸氣雪姐的優雅等一系列的外在元素,都通過我們的結合傳授了一半給我一樣,讓我在潛意識里總是學著雪姐的為人去處事。
感官上的刺激是最原始最沒有品味的結合,讓自己變得更男人更驕傲更自豪,吸取彼此的精神元素,這才與女人睡覺的最大收獲。
征服了雪姐這樣的女人,似乎感覺到我就是洛城的王。
洛城與韓國首都首爾同在一條北緯線上,大約在37.5度上下。處在這個緯度地區的隆冬時節,五點一刻就黑了天。
大過年的也沒有公交,馬路上看不到一輛出租車。
我說我晚上有點事,便讓常有理開著車先回去了。
八點了,我還沒有吃晚飯。
沒有一家飯店開著門,哦,錯了,國際大飯店開著門。
這個點的人們都在家里守著電視看春晚吧!
我在超市里買了點零食,簡單填了填肚子,邁開步子直奔天上天。
算起來,半年多沒有來過天上天了。
今天比平常蕭條很多,四周圍繞著娛樂城里從來都沒有過的寂靜。
大部分的包廂都鎖著門,但是,也有一些不著調的來客光臨寒舍。
從我走進旋轉門的那一步起,皮鞋的嗒嗒聲從一樓開始一路響了上去。
途中只聽到二樓的一個包間里傳出了跑調的歌聲,清晰而煩燥。
上了三樓后,我給文麗響了一聲電話。
文麗挎著手提包從一個包間里徐徐走出,春光滿面,談吐如蘭:“;哇一一黑衣黑褲黑皮靴,真是霸氣。哥,你今天穿得很帥噢!”;
“;過夸了。”;我頜首微笑,習慣性地抬起手背堵在嘴前,捂住了難看的牙齒。
“;哥,大過年的,我真心不愿意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你。可是,我又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又害怕依依墮落下去。”;文麗雙眉緊蹙,眼光似水,柔情地說。
“;沒關系的,我不是也一樣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嗎?”;我淺笑了一聲,失聲問,“;依依現在在哪里?”;
“;她現在正在和幾個礦區的富二代陪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完。”;文麗撇了撇嘴,嘆了聲。
“;只是陪唱嗎?”;我不應該有這樣的懷疑,我不能對依依失去信任。但,這個問題,還是要問。
“;這個,這個……”;文麗猶豫片刻,低頭間,急促地說,“;我又不在現場,沒有親眼所見,誰敢亂說。”;在她們這些姐妹看來那樣的事自然很平常。
“;依依在哪個包間?”;我的目光似劍,語鋒向她的面門直削而去。
文麗的前額向后一顫,眼珠如輪,結結巴巴了起來:“;這個……這個……”;
“;說話啊!”;我死死地盯著她驚慌的眼神,卻很和氣地在問。
“;哥!”;文麗很親切地喚了我一聲,又心平氣和地說,“;不是我不說,那幫傻b的富二代都有權有勢的,正愁沒有機會在我們這些女人面前炫耀自己多牛逼,多有錢,多了不起呢?我是怕你一時沖動,惹出事來,吃了虧。何況,雪姐又不在這里。雪姐一個多月沒有來過天上天上了,大東家對她很失望,準備把她臺柱的位置撤掉。”;
“;你不要扯開話題,告訴我,依依在哪個包間?”;我凝視著她的眸子,毅然決然地說。
“;哥,我叫你過來,不是讓你惹事的,我并沒有惡意。你不要這樣,我好害怕啊!”;文麗不住地搖著腦袋,聲音突然變得很低沉,都快要哭了。
“;難道,讓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幫男人一個接一個的在依依身上快活嗎?你讓我怎么接受這樣的事情?”;我的眼睛也濕潤了。
文麗急撲兩步,在抓過我的胳膊的同時手提包也滑到了她的手腕,焦急地說:“;這樣吧,你先冷靜一下,我進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回來告訴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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